能的事!
裴池澈眉梢一挑:“我去修门闩,顺便加固门窗与椅子。”
话落,便出了去。
“咱不管他。”姚绮柔拉过花瑜璇的手,温柔道,“媳妇茶,我可等着。”
“二夫人。”
花瑜璇不知如何接话。
总不至于说自己与裴池澈怎么都凑不到一起?
“到时候我选个好日子。”
姚绮柔帮儿媳理了理耳边的鬓发,嗓音很柔。
花瑜璇垂了眼眸:“可有抹布?我擦下桌子,吃饭时可用。”
姚绮柔只当小姑娘羞了,取了边上一块布:“你们三叔从祖宅拿来的那只小米袋,我撕了一块当抹布。”
花瑜璇一把接过,就跑了出去。
“我哥大抵是个榆木脑袋。”正在烧火的裴蓉蓉探出头来,“抱着嫂嫂睡觉可舒服了,他偏生喜欢睡地上。”
裴池澈正在灶间外修旧椅子,冷不防地听到这么一句,敲打的石块险些砸中自个的手。
这右手到底落了残疾,连砸个东西都不利索了。
灶间内,姚绮柔剜了女儿一眼:“你这丫头,搞得你好像抱过?”
“嗯,抱过,睡山上那晚只抱了一会,她就不让我抱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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