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你的白眼狼儿子儿媳把你的财产都偷走了扔下你一走了之,生下孩子就偷偷扔给你照顾,等孩子大了就回来摘桃。”
“总结:你就是个为孩子奉献一生的工具人,只有吃苦的份,没享福那命。”
萧老爷子忽然很想撒手。
这么惨的老白菜,他不太想演,眼巴巴要换剧。
“呱呱,就没有那种天伦之乐的剧吗?高高兴兴地不好吗,为什么要这么惨?”
呱呱一本正经,“这是诗诗排的剧,她就是那个白眼狼儿媳,你的白眼狼儿子是谢哥哥。”
谢临偷偷拉开门要开溜。
相比白眼狼,他更想演地下情人。
没有对比,就不清楚下限。
狗编辑越来越癫了。
结果被看戏的兄弟出卖,按着头演完让人咬牙切齿的白眼狼。
诗诗的戏瘾,跟丑丑的舞瘾有过之而无不及,都一样的让人胆颤。
夜里,大领导梦见自己当老白菜,而且比萧老爷子更惨,他的白眼狼孙子找了个男人结婚。
他不仅要累死累活伺候两个大老爷,还断后,无颜再见列祖列宗。
他是半夜被吓醒的,特别是醒来时床上两个圆乎乎的小家伙迷迷糊糊盯着自己,感觉自己更可怜了。
“大六,小六,你们怎么在这里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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