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韩,怎么突然带孙子来这了?”
候凌挥手散播炁团,酒葫芦里的酒缓缓流淌,掺杂了炁的酒水团子飘荡在韩舒身旁,围在附近蠢蠢欲动的蚊虫醉醺醺倒了。
侯凌出身青竹苑,门内术法手段皆出自魏晋时的“竹林七贤”。
老猴子这手名为“五斗解酲”,用掺杂了炁的酒球批头浇下,人便无法再支配自己的身体,但中间意识清醒,反应甚至能增加数倍。
“老猴子,帮个忙,带一带我的孙儿,拜师礼我都找好了。”
韩富贵提了提手中的袋子,有叶厚味浓的崂山茶,加之五十三度的飞天茅台。
“拜···拜师?不行不行,我不配,我不配···”侯凌低声叨念,“赶紧拿走,我不配为人师,不配···”
几十年前,迎鹤楼时,他对说出“全性”师承的李慕玄出言挖苦,吃了亏后恼羞成怒,无端惹事生非,后被师父封掉视觉和听觉,悬挂枯井三日思过。
几年后,李慕玄重新找上他,将他和师兄下药,扒光衣服,后送入正在筹办迎宾宴的青竹苑中,师兄阮涛不堪受辱,羞愤自尽。
在侯凌看来,青竹苑和师兄的遭遇,全因迎鹤楼时自己那口舌之快和争强斗勇。
这般心性不济,他又怎敢为人师?
韩富贵将拜师礼放置溪边,低沉道:“就是知道你的过去,所以更想将孙儿交给你。”
“前事为后事之师,挫而后警者,其虑必周。失而后慎,其行愈坚啊···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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