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贵打趣道。
黄宁儿神情肃穆,没多言语,双指捏住茶碗,也不觉得烫手。
气氛压抑沉闷,韩富贵察觉了异常,试探性问道:“门内出事了?”
“老堂主去世了。”
短短的一句话,仿佛让屋外寒风钻了进来,房间冷了几分。
去年夏日时,张怀义故意暴露行踪,引得燕武堂、自然门、一气流等几个门派的高手前去围剿,不过几人实在低估了这位“一人之下”的实力,以多对少,愣是无人归还。
韩富贵久居山村,平日倒腾炉子和烟袋,很少主动关注异人界的事,哪怕张怀义一事炸了锅,他都对此一无所知。
“节哀。是病故还是?”
黄宁儿看了眼旁边的韩舒,用了种极其隐晦的措辞,“和当年的事情有关。公司没有刻意压下消息,好似是让那些暗中蠢蠢欲动的家伙们知道,那贼人死了,当年的秘密跟着一起下棺材,你们不用折腾了。”
“那倒是我孤陋寡闻了,节哀···”韩富贵颇为惋惜道,“那你这小伙是新的话事人?”
“也不算···”黄宁儿摇了摇头。
燕武堂的老堂主和几个好手去世,堂子内群龙无首,将近半年的时间,门派发展停滞不前,他也是被逼无奈,才敢在二十多岁的年纪,就将堂子揽到了手中。
在燕武堂彻底安稳之前,“堂主”之称谓,还接不得。
“小黄,那你这次来南溪村是想要什么,售后?还是加购陪练用的机关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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