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好久没睡的这么舒服过了,你那两瓶酒可真够烈的。”
罗恩睡眼惺忪将爬起身,环顾了四周,却不见哈利人影。正兀自纳闷,寝舍门忽的一开,哈利伴一股寒气而来。
他周身上下奶似的白,毛衫里掺着冰粒子,发丝上结着冰溜子,领袖处冻出冰壳子,走一步咯吱作响,跺一脚小雪满天。
“噢,哈利,你起的可真早,你又去练刀了吗?”被这冷气一激,罗恩也清醒了,嘟囔道:“我还以为你和我一样醉呢。”
哈利笑道:“洒家天生好酒量,便是吃上十八大碗,方才半醉。”
罗恩听了暗自咂舌,又见脚下满是彩带缠绕的包裹,惊喜道:“对了,哈利!咱们来拆圣诞礼物吧!”
哈利的包裹堆似小山,他取了顶尖上一只牛皮纸包裹,看姓名是海格,拆开来,但见一支笛。
他把玩片刻,又拆其余的。赫敏送一盒马蹄形巧克力,弗农姨夫送一枚五十便士硬币,邓布利多送一双羊毛长袜,竟连韦斯莱夫人也寄一包裹,送了件毛衣与一盒软糖。
罗恩见了那鲜绿毛衣,面露羞赧,“她每年都会给我们织一件毛衣,没想到今年也给你织了一件。”
哈利捧着那衣,长吁短叹。
常言道:慈母手中线,游子身上衣。哈利与那韦斯莱夫人不过一面之缘,却把针指的衣裳来送,如何不教他感激?
哈利正色道:“令堂好针指,若得闲时,洒家定亲自登门道谢。”
罗恩呆了片刻,“哈利,你很喜欢这件毛衣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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