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土屋,上面是用木棍支撑,接着铺了一层麦秸秆和黄泥混合而成的泥。里面十分逼仄,如果两个人的话转身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,墙壁四周被柴火熏的黝黑发亮。
接下来的日子,刘一民一边等成绩,一边跟着刘福庆一起上工。社员们经常盯着刘一民看,看完之后几个人挤在一起讨论。
这作家上工跟他们也没什么两样嘛,甚至偷的懒更多。
8月1号,刘一民刚起床,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刘一国。刘一国的身高跟刘一民差不多,不过因为常年劳动,看着比他壮实多了。
刘一国穿着白色的背心,上面印着“为祖国挖煤”的红色大字,看到刘一民出来,立马转身笑着打量了起来。
“一民,好样的。你的事情咱爹给我打电话说了,了不起,我在煤矿上有时候也看煤矿的报纸,那时候还在想,你喜欢写东西,会不会有一天也在报纸上发表文章,还真成了。
我问了煤矿上的文书,他说能在《人民文艺》上发表,那是很厉害的了,打破了咱们县的作家记录。”
接着刘一国高兴地从裤子口袋里面掏出来了一个盒子,递给了刘一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