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人都想花高价给买了去,但刘一国硬是没有卖。找人借了20块钱,给刘一民买了一块表。
他平时留的钱,花不完,再加上额外加班,矿上给点补助,总算是将120块给凑齐了。
刘一民心疼地说道:“哥,我把钱给你吧,我也有钱,我稿费挣了360元。”
“这么多?”刘一国惊讶地说道。矿上的文书告诉他,投稿有稿费,但一般新人拿到的稿费标准是很低的。
文书在矿务局的报纸上发文章,一次才一两块钱。
刘福庆用大队的电话给矿上打的,当时周边有人在,自然不好意思说拿到了多少钱,他深知财不露白的道理。
汝县的生产队,大队部基本上都是通了电的,从公社拉了广播线,大队部门口的木棍上挂着两个大喇叭。
电话线也是通过广播线接的,只不过打的时候会发出滋滋的响声。早上晚上按照规定将线路切换到广播状态,期间不能打电话。
“所以老大,这表的钱老二该出。”刘福庆笑着说道。
刘一国宠溺地用手摸了摸刘一民的脑袋,没想到一眨眼自己这个弟弟也能给家里挣钱了,看向二老说道:“爹娘,这是我送给一民的,弟弟跟当哥的谈钱,那算什么事儿?”
杨秀云赶紧去做饭,又是烙馍,刘一国撕开大口大口地吃着。刘一民看到他的手因为常年接触煤,掌纹缝里面积攒着洗不掉的黑印子,时间久了黑色素还会沉积到表层的皮肤里。
在家里待了半天,刘一国就要匆匆离去,到矿上休息一两个小时,晚上还得继续下井干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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