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了斋舍,见了赵晋,常清一声“赵叔”刚刚出口,赵晋便一脸热情的迎了过来。
“恭喜恭喜,贤侄当真是好本事,拜入外院不过数日,便受聘讲习先生,观辰兄泉下有知,定万分欣慰。”
常清眼眶发红:
“赵叔谬赞了,不瞒赵叔,那盘坯篆刻之法乃家父所创。如今能在罗和轩发扬光大,晚辈也不算辱没家父声誉。”
赵晋一脸“了然”神色,唏嘘不已道:
“观辰兄走得可惜啊!”
在寒暄中,赵晋将常清迎入客堂。
常清刚刚坐下,便取出几张银票压在桌子上,推了过去,赵晋瞄了一眼,故作不解道:
“贤侄这是何意?”
“晚辈曾言,此事若成,晚辈取利五成,余下归赵叔。”
说到“余下”二字时,常清敲了敲桌子,又道:
“好叫赵叔明了,昨日晚辈组织八人,共篆刻十枚盘坯,得钱两千铢。扣去一千铢材料钱,每人分账六十铢,余五百二十铢。其中,管理一人,分账一百铢,余净利四百二十铢,你我对半,每人二百一十铢。”
这一五一十之言,听得赵晋一脸惊讶:
“哎呀,无功不受禄,这事我未曾出力一分,怎好拿钱?”
“赵叔此言差矣,晚辈受聘讲习,根基不稳,若无赵叔颜面,眼下生意哪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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