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一阵火急火燎的招呼声传来。
公冶靖抬头望去,却见其他三位讲习先生,一脸焦急的疾走而来。
“怎么了,发生了何事?”
公冶靖放下盘坯刻刀,故作镇定的问道。
“哎呦,还怎么了,你去瞧瞧,外院学徒几乎全跑去常清工坊里了。”
“不怕靖兄笑话,我那学堂是一个学生也没有。”
“可不是,这般下去,咱们也能卷铺走人了。”
讲习先生们七嘴八舌,神色焦虑,显然有些慌了。
公冶见状,沉入谷底的心情,竟然出奇的缓和不少,他略一沉吟道:
“常清那篆刻法子,虽然简单易学,但不利于传承,更不利于外院招收学徒,这让外人知道了,还道我们藏着掖着!”
“是啊是啊!”
“正是这个理儿!”
几位讲习闻言连声附和,在抱怨中,又讨论起解决法子。
然而讨论来讨论去,也没有什么好法子。
首先常清也是讲习先生,还是家主霍尘寰钦点的先生,在身份上压不过去,那也只能凭本事打压。
偏偏常清所授技巧,深得学徒喜爱,风头正盛,如何打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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