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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顾客州离开,温照影打开衣柜时,见江闻铃正蜷着腿坐在棉絮上,玄色衣袍沾了些棉絮,像只被圈住的大型犬。
他笑起来,眼下叠起一层浅浅的卧蚕,目光亮得像藏了星光:“嫂嫂,你为什么要把我藏起来。”
她躲开他的眼神,没说话,只反手把他从衣柜里拉出来。
棉絮从他身上掉下来,落在她的裙摆上,像落了场细雪。
青禾端着鹅黄线进来时,正巧撞见,愣的说不出话。
姑爷刚刚……是来过的,对吧?
可……
成平侯刚从衣柜里出来,玄色衣袍的领口还敞着,露出里面缠着纱布的侧腰,而夫人的指尖正抵在他胸口,像是在推他,力道却轻得像拂尘。
“青、青禾?”
温照影先回过神,指尖触电似的收回,发带却顺着动作滑到肩头,青丝垂落。
江闻铃赶紧弯腰去捡地上的丝线,手背不经意蹭过她的裙角。
棉絮沾在他的袖口,和她裙摆上的那片正好成对,像个谁也拆不散的结。
“我来捡。”他的声音有点哑,目光扫过青禾。
青禾顿时意识到自己看到了不该看到的。
她慌忙低下头,把线盘往桌上一放:“夫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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