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为之。
否则老楼的位置怎么会不偏不倚,恰好坐落在城市的阴眼上?
张文龙也拎着一个米口袋到处测算,回来时已经把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,
“这背后怕不是什么猫腻吧?”
杜鹃楼阴气滔天,和热闹繁华的城市氛围格格不入,也不知道当初建造他的人是怎么想的。
我叹气说,“来都来了,总得先进去看看再说。”
我们选了一条很偏的巷道,趁着天黑,关闭了的灯光,靠着月色摸向杜鹃楼。
这样做是为了避免被人发现。
因为我怀疑搞事的人很有可能还在杜鹃楼里。
老楼已经荒废,大门被人用铁链围着,进不去。
我们只能绕路,顺着地下车库的通道潜进去。
刚走到门口,狈精就发现了一个烟熏火燎的脸盆,用爪子在里面掏弄起来。
里面有好多灰渣子,呈灰白色,像骨头粉末。
狈精让我把手放在上面感应,还有温度。
刨开这些灰渣子,里面夹杂着几张冥币的纸角。
这种火盆,在我老家很常见。
谁家死了人,赶上祭日,都会用这样的火盆烧纸祭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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