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对狈精这种成了气候的山精而言,只是一盘下酒菜。
晚上我陪周琴两口子坐在走廊外面等。
上半夜一切平静。
差不对凌晨一点左右,我感觉怀里的罗盘动了一下。
我取出罗盘,发现红色指针笔直地指向病房大门。
同时一缕妖灵邪气从透气窗渗出,显化出一道灰影,顺着门缝钻进了病房。
我假装什么都没看到。
直到那股灰气彻底钻进病房,我立刻从椅子上蹦起来,取出一张“子午玄斗符”,反手朝病房大门一压。
同一时间,病房传来狈精龇牙咧嘴的嘶嘶吼叫。
接着就是一阵乒乒乓乓的摔打声。
周琴两口子敖不了夜,正靠着椅子打瞌睡,很快被这种动静惊醒了。
我拦下正要冲进去检查的两口子,摇头说,“再等个十几秒就差不多了。”
刚从一数到十,碰撞声已经消停下来。
病房中传来狈精得意洋洋的狗叫。
这是约定好的暗号,说明已经搞定了。
等我推开门进去后,发现果篮和被褥子掉了一地。
狈精正龇着大板牙,靠在墙角梳理头上的几撮赖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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