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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虫子就好像遇到危险似的,不断跳动爬行。
很快大多数虫子都死了,唯独有个竹筒里的一条环节虫子不仅没死,还变的很兴奋活跃。
林远也不想膈应,用手指头把它夹起来。
虫子有点像大号的蚯蚓,背上有红黑相见的条纹。
身子黏糊糊的,头部长着锯齿状的吸盘。
我鸡皮疙瘩全起来了,狈精说,“这是旱蚂蟥,应该是从哀牢山找到的。”
旱蚂蟥也叫森林山蛭,在缅甸山区很常见,国内只有哀牢山那一带才有。
我很不解,林远为什么要用旱蚂蟥感应肿蛊。
段叔小声解释道,“药蛊基本都是通过特殊的毒虫为原料,经过阴法蛊咒的加持研制出来的。”
搞懂了肿蛊的原材料,才能对症下药。
此时林远已经用匕首挑着旱蚂蟥,继续在烛火上熏烤。
没一会儿它就蜷缩起来,被烧成焦炭。
然后林远将蚂蟥干碾碎,找段叔要了几味草药,捣碎之后一起倒进清水里。
经过搅拌,弄出一碗稠糊糊的汤。
再拿筷子撬开张文龙的嘴,把这碗恶心的汤药给他灌进去。
等了几分钟,张文龙的肚子发出“咕咕”的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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