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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容烟深吸一口气问:“你还记不记得那人的相貌?”
宝珠含泪摇头:“当时忙着捡地上的东西,没有看清。”
席容烟揉了揉眉头,隔了这么久,又没看清相貌,即便报官也定然找不回来了。
她镇定心神问:“那我们现在身上还有没有银子?”
宝珠忙在身上摸了摸,又从袖口里掏出几块碎银子,哑声道:“就只剩下这么多了。”
那几块碎银子,不过刚好够一半的路程,剩下一半的路程的银子又从哪里来。
况且这银子给了,就身无分文了。
那头的车夫看那边两人嘀咕半晌,忍不住不耐烦的喊:“还雇不雇了?”
席容烟只觉得一阵头疼,却要强打精神回头与那人赔罪。
那车夫一听席容烟又不雇马车了,骂了几句,还卒了一口。
席容烟强忍着,拉着宝珠离开。
两人找了块没人的地方坐下,宝珠抹泪问:“主子,现在怎么办?”
席容烟埋首在臂弯里不说话,许久又闷闷一句:“你叫我想想。”
远处的一名侍卫看着这一幕,又忙转身让另一人回去传信。
那封信很快落到魏祁的手上。
他靠着椅背,双腿交叠,沉寂的殿中唯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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