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走后,魏祁独自一人闭目坐在椅上,烛光点亮,他独坐在冷清的殿中,手指落在了腰上的荷包上。
隔了许久,高义小声的从外头进来,捧着厚厚一叠信进来,弯腰在魏祁的耳边低声道:“这都是从各地送回来的信。”
魏祁这才睁眼,高大的身躯坐直,紧抿着唇拆信。
每一封信他都会仔细看。
魏祁几乎已经确定席容烟是故意在她面前假死的。
只要他没有见到她的尸体,在他心里,就是她还活着。
还有他仔细看过席容烟留下的东西,碎银子和金豆全都不在了,她要是想死,不可能会带着这些。
当初席容烟进宫带的所有东西都要经过内务府的清点记录,魏祁对席容烟的花销很清楚,她每月还有月例,银钱富裕,如今全不在了。
还有那个叫宝珠的丫头,他亲自过去看着人去搜,首饰积蓄全都没有了。
宝珠是席府的家生子,他叫人去打探过,宝珠的卖身契还在席府,便是奴籍,没有可能会自己安家落户。
那日她非要带走两个丫头,估计就是想要带她们一起走,即便那日只带走了宝珠,席容烟也事先为另一个丫头安排好了。
她早有准备。
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。
或许是从她在皇后面前故意说她要住在明德殿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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