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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有办法心安的待在魏祁身边,没有办法不去想她被魏祁害死的盛儿。
她曾做过母亲,对那个孩子极疼爱。
盛儿也很听话,不吵不闹。
她不知道魏祁怎么能下这样的手。
她特意死在他面前,他想抓住她,她偏要离开,算是她最无力的报复。
席容烟默然喝完剩下的药,将药碗放在一边,又看着春云摇头:“你刚才劝我的再别劝了,我永远都不会去找皇上。”
“春云,你别劝我。”
坐在另外一边帘子外的魏祁仰头靠在椅背上,高大的身躯坐在在并不结实的竹椅上,显得那张竹椅仿佛下一刻就会散架。
他喉结动了动,英挺的眉目染上一股旁人看不清的情绪。
杂乱漏水的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,唯有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微动了动。
帘子内那道沙哑带着病意的声音仿佛一把尖刀又往他身上刺过来:“往后我与皇上任何瓜葛都没有,不管他在哪儿,都与我没关系。”
那声音就如前世的席容烟那样冷冰冰的无情,丝毫退让的余地都不留。
她自来是这样,她不喜欢,就不留余地。
即便她现在是这样的境地,她也不肯回头找他。
帘子内的春云听着席容烟的话一愣,怔怔看着面前苍白的病容,她一时竟忘了说什么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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