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自己说的便不能开口,免得祸从口出。
等到都收拾完了,席容烟看着满桌子喜欢的菜,却又忽然没了胃口。
只是还是抵不住肚子里的反应,她食之无味,只是一味的往口中塞东西。
她甚至在有一瞬间想,是不是自己死了,魏祁就高兴了。
是不是自己死了,两人之间所有纠葛就全没了。
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,她又握紧了筷子。
这天之后,席容烟昏昏沉沉的头晕一直没好,钟嬷嬷去找了太医过来,才是有些风寒了。
席容烟百日里倒没事,就是吃了药头昏脑胀的想睡,夜里就稍难受些,因为临睡前咳的厉害。
病了一连六七日才稍稍好些。
这些日子魏祁一回也没有来过,席容烟也不喜欢他过来。
他来怕是又要说她添麻烦了,她从不想让谁觉得麻烦,夜里咳嗽也是压抑着低咳。
这几天好多了,夜里只咳几声。
魏祁站在席容烟的窗外,一直听着她咳声小了,钟嬷嬷进来说席容烟睡了才进去。
这些日他夜夜过来,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。
他只是在床边看了几眼又离开,心头也生了股难受来。
第二日太医跪在魏祁脚下,关于席容烟每一天的病情都一一如实的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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