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意身子来做什么,活着一点意思也没有。
她坐在亭子的围凳上,趴着看着外头的雪景,钟嬷嬷在她脚边放了火盆,又将两个手炉往席容烟怀里塞,似生怕席容烟冷着了一点。
转眼到了除夕。
承乾宫里冷冷清清的。
宫灯将承乾宫照的很亮,席容烟一个人坐在廊下,有点无所事事。
钟嬷嬷过来席容烟的身边道:“那么大一桌子菜,娘娘只吃了几口,再去吃一些吧。”
席容烟是真的没胃口,不想吃。
钟嬷嬷继续低声劝着:“今儿皇上赐了好些东西,娘娘还一眼没看呢,现在去看看吧。”
“这门口风大,别吹着了。”
席容烟侧头看向钟嬷嬷:“怎么这么怕我吹着,又不是泥人。”
“我才刚坐过来。”
钟嬷嬷神色一僵,主要席容烟现在怀了身子,皇上吩咐过,那金贵的很。
她正犹豫着怎么说的时候,又看席容烟的面容很认真的告诉她:“我葵水两三月没来了。”
“太医前天给我把脉说我没有身孕,我觉得我怕是得了大病。”
钟嬷嬷一愣,连忙道:“娘娘说什么胡话,王太医不也说娘娘是因为心底郁结,气血不足才导致的么。”
"娘娘调理些时日就好了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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