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是被石子划出来的伤,虽说不深,但看着却是有点吓人。
昭阳担心了,捏着陆钧的手问:“你上药没?”
陆钧点头:“王太医给臣上了药,但臣手上没有缠布,不然不好握剑了,明日陪殿下练剑会不方便。”
说着陆钧抬眸,看着昭阳光滑的下巴:“其实这样的伤,臣在塞北常常会有的,不值得殿下上心。”
昭阳一愣:“常常会有?”
她记得陆钧来她身边时好似才十一岁,那之前就经常受伤了?
陆钧点头:“父亲对臣很严厉,臣从四岁起便开始拿剑了,六岁开始练箭术和骑马,八岁已经被父亲带着去杀过来打秋风的蛮人了。”
“臣在进宫的前一年,父亲已经让臣独自领兵了。”
昭阳光是听着陆钧这样说,就觉得心疼。
她看着他:“那你觉得疼么?”
陆钧笑了笑:“臣从来不会觉得疼。”
“父亲说,只有守好塞北,才能还皇上的知遇之恩。”
“臣将来也会守好塞北,让殿下在京高枕无忧。”
此刻陆钧的眼眸分外认真,看得昭阳有一瞬间晃了神。
陆钧本就生的俊美,性情冷清却温和,从前无论昭阳提出什么不合理的要求,他都默默的照做。
他不是如王玠那般时时刻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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