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阳十五岁时,陆钧和王玠就必须要离宫了。
昭阳很舍不得,骑马送了陆钧很远。
她回头的时候,身后是王玠。
王玠坐在马上,到了昭阳的身边,他看着陆钧离去的背影,低声道:“殿下,您注定要在万人之上,也注定是孤独的。”
“您该习惯了。”
昭阳侧头看向王玠,一身白衣,冷清的面容也正看着她。
她不说话,默默低头看向手中陆钧给她用草织的手环,又捏紧缰绳回了宫里。
此去经年,再见遥远。
昭阳二十岁那一年,早已跟在父皇身边列席早朝,旁听政事,参与朝政,更参与谏议与决策。
也代父皇巡视地方,接见外邦。
从前还有些生涩贪玩的王女,早已逐渐长成如她父皇一般冷静睿智的储君。
只是身为储君,身上的重担必然比旁人更重。
她亦有不得不得完成的使命,比如子嗣。
王玠如今已是礼部侍郎兼任太子中允,在东宫书房内,他好整以暇的将手上的册子一一翻开讲解,低沉的声音不紧不慢,偏偏叫昭阳头疼。
她揉着眉头不想听,偏偏王玠将册子放到她面前:“这是前菜尚书家的嫡孙,菜尚书门生众多,即便已退了十年,但他门生多在朝廷要职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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