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子为殿下守好塞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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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下来的几日,昭阳愈发开始觉得不对劲起来。
她真的没有嫌弃陆钧泄的这么快,并且也更没有想到过陆钧什么时候会变得这么生猛。
前两日还有点扭捏,后面不知道是不是尝到甜头了,就开始放飞自我了。
昭阳只要一回寝殿,陆钧必然要殷勤的过来为她沐浴,帮她擦背,还帮她揉肩。
昭阳觉得这样也挺好,她很喜欢与陆钧呆在一块儿,听他说塞北的事情,听他说练箭的技巧。
昭阳也会在放松的时候与陆钧一起商量国事。
与王玠不同,昭阳与陆钧呆在一起,整个人都是彻底放松的。
不过沐浴完后,陆钧就急匆匆的抱着她上榻,再开始可怜兮兮,欲盖弥彰,动手动脚,欲求不满了。
像是为了证明他泄的不快,一回比一回长,让昭阳都受不了了。
偏偏他惯会装可怜,每回他可怜巴巴的说:“臣也是为了侍奉好殿下。"时,昭阳又心软了。
她知晓塞北的战事依旧紧张,如今是二月,刚过了冬日,一开春,那些蛮人又会到城里劫掠了。
她也纵容着,毕竟她不能留下陆钧太久。
晨起时昭阳又被缠上,想开口就被陆钧狡猾的先吻上去堵住话,让昭阳全没有招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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