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是任何事情都算不得难。
她一顿,又点点头,任凭王玠为她穿衣。
毕竟才刚赐了婚,昭阳还和王玠避着嫌,让他别与她呆在一起。
王玠笑了笑,默默陪在远处。
一个月之后,这事总算了解。
王玠揽下了所有罪过,亲自去林府谢罪,昭阳又给林姑娘另赐了一段良缘。
这事告一段落后,王玠问昭阳:“陛下不愿公开臣与陛下的关系,臣什么委屈都愿意承受。”
“但陛下好歹要雨露均沾,每月至少留臣半月,也算不得多吧?”
昭阳靠在椅子上问王玠:“国公府的子嗣呢。”
即便她与王玠关系已发生变化,但她的孩子必然是皇嗣,是不可能送去国公府的。
王玠看着昭阳:“国公府二房还有人。”
“再说陆家不是在塞北捡了个孩子做子嗣么?臣也不是不行。”
昭阳便也不说这事了。
又过三年,昭阳又生下一对双胞胎。
这回昭阳生的很顺利。
自从孩子生下来,王玠几乎日日留在昭阳这里,万事亲力亲为吩咐照顾。
那一对双胞胎格外可爱,承稷也很喜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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