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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不可否认,王玠万事合她心意。
她也早已习惯有他,早已喜欢有他在。
她伸手揽上王玠的脖子,眯着眼睛:“既是王丞相的话,朕怎么不听呢。”
王玠低头吻向昭阳的唇瓣,黑眸一直落在她身上:“臣从十四岁时见到陛下,便早已将自己献给陛下了。”
说着王玠揉向朝阳手腕上缠绕的佛珠:“臣一颗心只系在陛下身上。”
白日里朝廷上,生人勿近,铁面无私的王丞相,床塌上的情话朝阳都招架不住。
她闭眼埋在他脖子上,声音沙哑:“朕之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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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元十年的深秋,北凉与南靖趁着陆钧父亲去世,大办丧事时联合起来大举入侵,陆钧带兵连退两成,战局紧张。
朝阳要御驾亲征,出行的那天,王玠红着眼紧紧拉着她:“陛下未亲征过,何必冒险。”
“陛下不放心,臣替陛下去。”
朝阳一身盔甲,背脊笔直,在秋风瑟瑟里眉目愈加沉静。
她低声道:“王丞相还要替朕把持好朝局。”
“朕去才能振军心,与北凉打了百来年,一直虎视眈眈争纷不断,朕这回必然得去。”
“朕也要安抚死去的将士的心,还有陆家。”
“朕更不放心陆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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