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阔步进了偏殿。
李瑶表情数变,也气咻咻的走到一边,不去看咸宜。
这个女人,简直就是无理取闹,他懒得和她计较。
门前的气氛陷入僵持之际,李瑛则已经进了偏殿,偏殿内,李琩呈大字型躺在床上,下身一片狼藉,脸色惨白得看不出半点血色。
此刻,他已经痛得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,只能任由太医施为。
床边,三名太医满面愁容,不时的看看李琩的下身,不时的窃窃私语几句。
李瑛上前,问道:“诸卿,琩弟的伤势如何了,可还有挽回的余地?”
三名太医听见李瑛的声音,急忙上前行礼。
其中一人忧心忡忡道:“回太子殿下,寿王殿下之伤,恐怕......是难以恢复如初了。”
听见这个答案,饶是李瑛已有心理准备,也不禁皱起了眉头。
但他还是隐藏好情绪,接着问道:“既已无法复原,那这子嗣之事......”
听出李瑛的言外之意,太医急忙应道:“也算不幸之中的万幸,光王殿下那一脚,并未伤到寿王殿下命根深处,所以这子嗣之事,倒仍有几分希望,只是......只是......”
李瑛面色一沉,问道:“只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