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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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应他的是一双写满了茫然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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杰森一噎，神情古怪，“你不会从哪个原始社会里跑出来的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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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鸟发现杰森的嘴也挺气人的，电线杆停驻的乌鸦飞落在她的肩膀，她微微蹙眉，眼睛盯着某一处，头也不回的对杰森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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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两个人朝着你过来了，他们一个穿着一身漆黑，头顶上……有两个猫耳？另一个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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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鸟沉默片刻，放飞了乌鸦分身，没继续说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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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到猫耳杰森身上的气息陡然暴躁起来，似乎对她提到的那个人有着浓烈的情感，整个人看起来破绽百出，飞鸟也就停下了形容另一个人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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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要穿那么一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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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鸟想不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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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免太奔放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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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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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鸟看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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杰森回了个莫名其妙的眼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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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会觉得你一个小鬼能在哥谭闯出什么名堂吧，你这样的就在大街上走一圈，十个里面九个是想拐你卖钱的，还有一个是变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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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鸟缓缓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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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变态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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杰森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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杰森抓了抓头发，突然又不想把她带回去了，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戴上头罩，要把她夹起来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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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别说这些，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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