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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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继续抢你的地盘，这就离开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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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晚有更重要的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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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杰森之间距离一掌纹丝不动的飞鸟闭上眼，冷不丁的开口：“我讨厌这座城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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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偏头，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让人无法忽视，眼眸冷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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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明拥有了和平，却还是有斗争，憎恶无法忽视，他们在渴望鲜血，渴望他人的死亡，住在这个城市的人对死亡习以为常，人类还是自相残杀，并期待成为掌握他人生命的一员，能被继承下去的精神只有仇恨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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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发动无限月读，被忍界称之为恶魔的飞鸟无感情的直述，“这样的城市，真让人厌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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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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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人回应她，飞鸟也并不在意，她不需要有人肯定自己的信念，同样也不需要同伴，对于杰森带自己回家的举动，大概是因为同情，即使他自己否认，经历过战争的飞鸟也能一眼看出他是怎么样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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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到了地方，青年先一步下车，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，高大的身体完全笼罩住身材娇小，细胳膊细腿的女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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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会改变它，改变这个环境，她或许在你眼中无可救药……”红头罩顿了下，头罩挡住他的表情让人无法看到，但搭在飞鸟肩膀上的手臂紧绷起，说出的话让他别扭的紧着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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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她正在变好，在哥谭，恨她的人总是要比爱她的人更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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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也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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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年沉默着，似乎在做出什么决定，他抬手，女孩没有明显抗拒的动作，青年的手手落在她的头上，一下又一下的抚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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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曾恨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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