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

直到查尔斯说完，才淡淡抛出一句平静的陈述：“而你没有把这些告诉超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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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此，查尔斯回以一句平静的陈述：“但是我把这些告诉了蝙蝠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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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好。蝙蝠侠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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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是他为何如此警惕查尔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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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灵感应并非关键所在，正义联盟的火星猎人同样也擅长这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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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确实善良，是个广泛意义上的好人，也是个理想主义者，有着坚定地信念与追求，还是好的那方面的。但与此同时，他的心理学博士也是没有掺杂水分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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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从万磁王一次次的反复横跳中吸取了无数经验教训，x教授很擅长算计情感——非常擅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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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并非贬义的讽刺，而是客观层面的事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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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要瞒着超人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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查尔斯并非担心超人会因此用异样的态度对待克莱尔，事实上，他很愿意相信超人的品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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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考虑的是克莱尔，考虑的是可能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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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克莱尔恢复记忆，一个事先知情的超人会不会被她当成是别有用心，将他所付出情感往阴谋计划的角度揣测，怀疑他收养照顾她的真正用意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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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某些关键时刻，这就会成为说服她做出倾向性决定的理由，更有甚者——将其归类为隐瞒和欺骗——进一步点燃她的怒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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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查尔斯所做的，就是让这个理由从根本开始就不能成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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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心而论，蝙蝠侠是支持他的。让超人感化，再让他来兜底，人选也恰到好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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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是在思考一个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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