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
间值守，淮南月猫着腰走得很轻，但高跟鞋实在碍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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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“啧”了一声，干脆把鞋子脱下来，提在手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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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细高跟其实还挺好的。她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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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键时候可以用来防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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婆子微阖着眼，轻轻打着盹。只是这盹实在不深，淮南月略微靠近些，婆子便发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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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姑娘做什么？”婆子哑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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淮南月说：“解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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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手是被写进大观园守则里的出门理由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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守则三：夜晚出门解手时，大石头旁的黑影是锦鸡，请勿将其看成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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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手得去石头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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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周树影幢幢，月亮掩进云层里，愈靠近石头愈发黑，近乎伸手不见五指。淮南月适应了好一阵，才勉强能视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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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头旁果然蹲着个影子，淮南月眯着眼看去，却见那不是大锦鸡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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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分明是个人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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俩姑娘和俩男生躺着的两件厢房只隔一堵墙，四人睡得很沉，活像三天没合眼的网瘾少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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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至于房间外传来扑簌簌的声音时，他们一时竟没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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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西是被脸上毛茸茸的触感痒醒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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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谨慎，糕点没吃多少，只堪堪让自己没那么饿，睡得就没那么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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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刚睁开眼，就见着了一张惨白的脸，皮肤灰得像死了三天，瞳孔极大，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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