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1章

去另一间屋子的路似乎很长很长，以至于他们走了许久也没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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丫鬟一直沉默地在最前头带路，不发一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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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周是颇有些压抑的寂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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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问川忽然又问：“你真有衣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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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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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你不从面板里拿衣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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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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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还是穿我的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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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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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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淮南月静了会儿，停下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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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头走着的人也停下步子，齐齐扭头朝她看过来。包括那丫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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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眼窝深深陷进去，没有眼珠，只有两个空洞。嘴巴的地方是一条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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淮南月轻声说：“因为我穿了就会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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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落下，她手腕一翻，掌心便出现了一把刀。她握着刀把儿，狠狠朝眼前人刺过去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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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秦问川”发出一声尖细的怪叫，扭着腰散成了一团黑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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淮南月被雾迷得阖了一下眼，再睁开时，就看见某人站在自己身边，好整以暇地瞅着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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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清醒了？”秦问川挑着眉说，“还挺快。怎么发现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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淮南月闷声不吭地看着她，须臾，点了一下自己的眼尾：“那东西没有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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