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

”他没有遮掩，反大方用拇指熟稔一掠，展示给森茗看，“是我的强迫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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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休息室让部长你感到不舒服吗？”森茗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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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，不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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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是偶尔气味会从隔壁飘散过来，我会好奇你们在聊些什么。”他不自觉地微微抿唇，看上去不像是在造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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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知道在聊什么的话，那你当初就应该和我一起进去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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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的信息素气味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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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以简单理解为：我们气味不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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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？是什么味道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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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酸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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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题像台阶一样一级一级往下接续，丝滑异常。而森茗非常自然地向黎诩伸手，他以为她要牵手，就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，谁知道，她只是为了看他手腕上的手表。“离下班时间还有半个小时……”而半个小时之后，他们就要分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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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去什么地方喝一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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森茗略微随性地递出了邀请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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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避开了黎诩的视线，因为她不曾主动邀请过谁，像一个落荒而逃的逃兵，在说出口后，就只顾得上四处躲避了，但她没有忘记自己说过的话。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，不正是他所期盼的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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圆圆眼眸在白炽灯下淡如不起波澜的潮涌，偶尔闪烁出几道晶亮的光，在他的心口上大开了一道口子：我们之间的关系竟然如此不清不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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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，黎诩是意识不到这些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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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得出来，他高兴了一点，但也只是一点的程度，很快，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，低下头，沉默片刻，而后缓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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