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0章

说些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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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俞命却觉得呼吸不畅，不希望她不高兴，还要勉强自己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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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用说也可以。”他说着，也看向了水面，“有些话说出口了，就不容得你后悔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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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总要面对的。”栩栩垂眸，她转头看向俞命，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：“其实你应该有察觉到什么了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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俞命没有说话，神色也看不出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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栩栩咬紧了后牙，还是坚持地说出了口：“我的左耳是没有听力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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俞命轻轻应了声：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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栩栩见他不为所动，又猜不出他心中所想，便有些着急：“你不想说些什么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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俞命这才转头看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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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觉得自己是残疾人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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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问得太过直接，栩栩脸色瞬间白得跟墙纸一般，“虽然有些小苦恼，但并不影响我的生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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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那些严重的伤残比起来，她起码还有一只耳朵能听得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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俞命却没放过她，盯着她又问：“那你觉得，你的心是残缺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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栩栩明显愣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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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......我只是遗憾，但是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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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，不知道要怎么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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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既定的事实面前，说再多都是枉然，我没办法变魔术一样，让你弥补所有的遗憾，但是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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俞命伸出手轻轻握上栩栩的他能够手心的冰凉和颤抖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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