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

春娘不想多言，“我那日不是故意想去闹得，实在是我男人看病费钱，对不住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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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等俞知光回答，匆匆忙忙转身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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俞知光看她背着包袱，入了街尾一家小小的牙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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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军府马车就停在三济堂旁的巷道，卫镶嘴里叼一根草，也瞧见了周春娘的背影，接俞知光上车时，说了一句“那是戴老三家的媳妇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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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说戴老三病得厉害，是怎么一回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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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戴老三在曲州伤了腿，耽搁了医治，风雨天就痛得厉害，别的病嘛，倒是没听说……大娘子还要上哪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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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俞府吧，我嫂嫂孕中疲倦，我去看看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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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咧，大娘子坐稳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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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俞府看望嫂嫂出来时，已是圆日西沉的时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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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顺着小坡，驶上内城河一段石桥，人在车里往后倾倒。俞知光扒住窗框稳定身形，顺手挑开帘子，望见个黛蓝包袱皮子挂在石勾阑上，两个桑皮纸包散落在地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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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是包袱皮子，还是桑皮纸折叠法，都很眼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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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卫镶，先停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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俞知光细看了两眼，确定就是三济堂外遇见周春娘的东西，再看暮色里水波起伏的河面，她一口气提在喉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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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卫镶，那儿！西北向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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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镶也眼尖看见了，当即扔掉了身上重物与鞋履，“噗通”一声跳入河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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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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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春娘浑身是水从河里被救上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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