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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装成侍女的晏如耸耸肩,他伤势已养得大好,朝廷还未决定要把他放到哪个衙司去,如今是闲散人,薛慎便叫他乔装成侍女,暂代卫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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俞知光在房内等,他就守在门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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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假装被张安荣的人支开,实则又绕回来,把他打晕,再轻功赶去通知薛慎回来应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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俞知光睡至寅时未至,脚一蹬,踩到虚空,人就惊醒过来,才觉出一额头冷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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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睡前已洗去一身黏腻,又喝了医官送来的珍珠粉定惊,可睡梦里光怪陆离,曲折离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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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会儿是张安荣面色晦暗地靠近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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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会儿是狭小昏暗的耳房内,她缩在薛慎怀里,听耳房外激烈的声响,薛慎的手掌捂来,给她隔绝出一片安心的清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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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不是是夫妻就可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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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以为她愿意让薛慎亲近,是因为夫妻责任,她愿意同他挂同心锁,是认可薛慎秉性,相信他能够与她相互扶持,走过人生的风风雨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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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她曾经也把张安荣视为未来夫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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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曾经也认为张安荣是个品行不错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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抛却今日看到的真面目不提,她只要想到自己有可能与张安荣躺在同一张床上,就浑身难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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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夫君才可以,是薛慎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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俞知光眼皮发热,整个人好像溺水人想要抓住救命稻草,又像迫切地想要什么证明般,寻到了他的唇,仓促将自己的贴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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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慎被她亲醒了,身体一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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