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普希金微微一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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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去思考这段话的意思,一种不假思索的、如同本能般的灵感就如同潮水,就势不可挡地从灵魂深处涌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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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冲动,也从来没有想象过灵感会有这样炙热烫人的温度:这些汹涌而来的火花几乎瞬间就把他整个人的思维给淹没殆尽,导致每个理智的齿轮似乎都在不堪重负地“咔咔”作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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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理智的示警,是对情感超出控制范围的警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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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很奇异的,他没有对自己这种近乎失控的情况感到恐惧。也许从一开始,他的内心深处就在等待着这一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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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这样属于诗歌的一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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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感到自己仿佛被分割成了两个部分,一部分已经被这样猛烈的潮水所冲垮,一部分还在勉强保持着相对的逻辑旁观和自我剖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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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样奇异的状态下,他听到了自己念出的这段诗歌的后半段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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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瘟疫这位威严的女皇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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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对我们也不吝赏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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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心贪图收获的丰厚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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掘墓的铁锹日日夜夜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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敲打着我们的窗户与屋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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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究竟如何?如何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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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一开始出口的犹豫和迟滞,他的话越来越顺利,就好像不需要思考一样脱口而出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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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我们像对付调皮的冬神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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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鼠疫也照样关上大门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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