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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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习惯了对方这个回答的伍尔芙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，然后略带无奈地问道：“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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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命运啦命运。”伊丽莎白·芭蕾特·莫尔顿小姐笑了笑，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折扇，“唰”的一下抖开，露出了上面各种各样的星象和塔罗符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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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，命运女神——如果真的存在的话——估计会是一个很有恶趣味和戏剧审美的神明，因为她笔下的命运是如此地充满了滑稽感和戏剧感，以至于到了让身处其中的人都觉得好笑的程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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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如果让那些聪明人来看的话，他们往往比起意外，更倾向于是‘人造’的巧合——因为在他们的眼中，比起偶然的因缘际会，往往更相信的是必然。 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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轮椅上的女子抬起头，对着眼前的女性露出个温婉的笑，浅褐色眼底的波光流转之间，像是掬了一捧盈盈的清澈温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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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亮而透彻，柔软而轻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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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么愉快地笑着，语气里带着少女般轻快的狡黠：“但芙勒希，你要知道，我比起一个外交官，可更是一个诗人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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哎？伍尔芙微微一愣，突然想到了她被邀请成为对方下属时的原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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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想要满足她继续留在俄罗斯看芭蕾舞和戏剧的愿望……真的就是这么简单的理由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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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说，很多事情其实没必要想的那么复杂嘛。”女子把镂空的扇面合拢，然后带着笑意敲了敲伍尔芙的额头，语气里带着悠然的调侃，“就算你的异能没有这么合适……甚至是一个无异能者，我也不介意帮上一把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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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算别的，就算是当做对另一个艺术爱好者的小小帮忙也不是不行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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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芭蕾特小姐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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