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5章

——我们可以抹除小孩的记忆，孩子不会记得，也不会有祸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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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气息近在咫尺，宣病却没有放下剑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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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问，“什么是善人？什么是君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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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是善人？”在山上时，在上莲殿，他也问过师无治，“君子又是什么意思？师尊，你这样的算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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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无治那时一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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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抵在想，和徒弟乱.伦，还抹除记忆，本就不是君子所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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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那时的宣病并不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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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继续问师无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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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无治最终给他的答案是，“被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是善人，被骂得体无完肤却还是会抛头颅、洒热血的是君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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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。那你喜欢善人吗？”宣病忽地问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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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以为师无治会说喜欢，没想到师无治沉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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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得到答案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