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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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中午前来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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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，他直接转身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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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他离开，钱至两手一摊：“这玩意儿怎么写？我读完高中就没写过文件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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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别讨论标书的事儿了。”林芯一直抱着胳膊，身子微微发抖：“你们不觉得......这里很冷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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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她这么一说，众人也开始反应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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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像是比刚刚更冷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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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觉得冷。是不是空调开太低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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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酒微侧头，瞥了一眼远处墙上的空调显示屏：“26度，室温不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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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为什么这么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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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越来越冷了，这好像不太正常。这哪是26度的样子。16度还差不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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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，大学生杜文突然提高声音：“快看面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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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一愣，看到他手虚抬着，点了几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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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板上有什么信息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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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个人都各自查看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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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乐值？”魁梧男眉头扭成了麻花：“这什么玩意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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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怎么才65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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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说完，他又叫起来：“哎，怎么还往下掉？只有64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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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的白背心突然揪住自己衣领，嗓子里发出“咳咳”的沙哑声音，似乎想说话却说不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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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怎么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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