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8章

透露出一种竭力掩盖异样的执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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角落的大缸仍在一丝不苟地熬着，三种颜色的光交替出现，每一个光团都会来到她的身边跳跃，她也像对待孩童一样安抚着它们，目送它们飞向高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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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后，光团的出现停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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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间重新黯淡下来，她的存在也因周遭的黑暗而模糊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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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啊，所有人都在向前，”她说道，“哪怕是这些虚构的人，他们也在向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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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有我，”她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，“我是个没有未来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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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独属于她的世界里，她的情绪变得极富感染力，使秦光霁的内心也有了短暂的动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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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个没有未来的人，想象不出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。”她摘掉了兜帽，用力吸气时气管里响起嚇嚇的声音，“当然只能用现在这幅模样示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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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很坦诚。”秦光霁轻轻点头，未置可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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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平淡的态度，倒是让对方率先提问：“你似乎……对我的样子一点儿不惊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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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光霁耸了耸肩，看向她的目光没有夹杂任何与其相关样貌的异样：“早已经看清了的事情，当然不会惊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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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挑起眉毛，不，应该说她挑起了那些堆积在本来该长着眉毛位置上的瘢痕组织：“什么时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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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从发现这个世界没有火的存在开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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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u区土著的记忆里不存在篝火，e区的烧烤店里也没有烤炉，所有食物的诞生都不经过加热这一工序，这显然不正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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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光霁的回答出乎她的意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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