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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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未落，秦光霁听见了一阵明显的电流声,紧接着是客服若无其事的反问：“为什么这么问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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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系统客服，是游戏和客户赋予了我的意义,我的存在形式也是如此。不管在你心里我是什么东西，都不要忘了这一点。”客服的话像是在回答秦光霁的问题，也像是一种警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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警告他——不要对他的事情太过好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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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对于心中已有了许多揣测的秦光霁来说，这种否定的警告也是另一种形式的肯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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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现在听到的这个富有磁性的声音果然不是客服的原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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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者说：他承认自己有原声这个概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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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很早之前秦光霁就怀疑客服并不只是一段程序，虽然他极力否认这一点，坚称自己隶属于游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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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怎么会有一个系统客服怀揣如此大的野心，更在一定程度上拥有系统无法制约的权力？又怎么会有一段程序能说出如此逼真的话语，更会在紧急时刻脱口而出一些饱含情感的关切或指责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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凭心而论，他这个客服装得不太成功。当然，也或许是相处的时间久了，他对秦光霁放松了警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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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当他在新手副本里第一次和客服交涉的时候，对方的表现完全就是一个冷冰冰的机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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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秦光霁从不深究客服的身份。因为他知道，哪怕现在他们和系统的差距不再那样悬殊，这也不是一个揭开客服身份秘密的好时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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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弈已然过半，每一颗棋子都不容有失。他只想把这份猜测藏在心底，连偶尔会和他心声相连的客服都无法探知的秘密角落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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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现在，当自己的身份以一种从未预想过的方式和游戏相连，秦光霁内心被强行按捺的求知欲也开始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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