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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,是视觉。就像每次进入传送时那样,目之所及的一切都被搅动起来,搅成一片混沌,搅得天地不分、明暗不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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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这份旋转又是不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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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只持续了相当短暂的时间,从青年的脸庞中开启的漩涡便倏忽停转,继而转向相反的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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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漩涡彻底消失,秦光霁仍站在房间内,青年亦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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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尝试触碰他,但他的手指穿透了青年的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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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愣了一刻,登时意识到不对。他想要迈出脚步,然而他无法移动分毫,只能以固定的视角重新审视房内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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仍旧凌乱,但周遭已不是他方才进入时的模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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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重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,原本沉默着抚摸衣柜的青年缓缓扭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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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开了,男人的脚步蹒跚,浑身的酒气较之先前有增无减,酡红的双颊和眯成缝的双眼都在表明他是真的醉得不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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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、你在这、这里做什么?”男人说话有些结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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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找东西。”青年没有再看他,伸手拉开了柜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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柜子里的东西杂乱无章,各个季节的女士服装无序地堆在一起,寥寥几个衣架上悬着几件面料不错的夸张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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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找什么?”男人踢开地上的酒瓶,一屁股坐到沙发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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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咳出一口痰,吐到地上后随意拿脚底撇了两下,冷哼一声:“找你的破手机?还是我给那个贱人注射毒.品用的针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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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年甩上柜门,面色铁青,眼中迸射出的恨意比任何时候都要浓郁:“你承认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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