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有多么轻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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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他们愿意,何必这样周折,他们中的任何一人都能轻松杀死陶德。甚至不需要见血,不需要自己动手,制造一场意外,让他被超速的车撞死,或者被从天而降的广告牌砸死,随后拂衣而去,便没人能查出真相,只当他是倒霉透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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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样的死亡、这样的审判毫无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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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正有资格审判他的,只有受害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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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詹云逸,失去了母亲、遭受数年侮辱的詹云逸,才有资格决定他的命运。决定是否将他交给法律,决定他是该背着痛苦草草一生,还是该带着罪孽打入地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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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如今所做的,就是想告诉詹云逸,复仇并不意味着要搭上自己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