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68章

人——秦光霁先前觉得她像明晰，但现在才发现她长得更像少女，还有那些死于天灾的原住民、幸存的原住民、被杀掉的原住民，不都是发生在她的内心世界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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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晰只一味沉默，亦是一种无声的承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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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个进入办公室的越关山贴心地关上了门，顺便在上面加了一道隔音屏障。走廊里本就空无一人，少女的动静没有引起什么额外的注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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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晰终于敢于接触少女了。她跪坐在冰冷的地上，轻轻擦掉她脸上和手上的血迹，脱掉被弄脏的衣服，给她披上自己的风衣外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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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也渐渐平复了下来，野兽般的疯狂从她的身上消失，好像乌云散去，露出澄澈的天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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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变得胆怯了，只是这一次，不再有令人悚然的狠毒混迹其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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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妈……”她茫然地看着房内众人，声音因为方才竭力的嘶吼而变得沙哑，“他们……是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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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是……”明晰一时拿不准该如何回答，迟疑间，越关山拿着一卷绷带走到少女面前，蹲下来，边替她包扎伤口边温声道：“我们是你妈妈的学生，我姓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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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一点不反抗，对着越关山露出天真友善的笑容，脆生生道：“越姐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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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关山笑着抚摸她的头发，她的眼睛微微眯起，一幅乖巧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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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越姐姐，”她眨了眨眼睛，长长的睫毛像蝴蝶一样扑闪，“我为什么动不了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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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低头看着自己被牢牢束缚住的身躯，为了不伤害她，捆她所用的是游戏商城里一种相当昂贵的韧性材料，能自适应形状，定型后五匹马的拉力也拽不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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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关山的手停留在她的头顶，脸上仍是平和的笑意：“那当然是因为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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