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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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晰本以为自己快要成功了。然而，就当她想将占据明煦大约五分之一时间的幼稚型人格也融合进去时，她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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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煦开始反抗一切治疗，并且展露出了先前从未有过的攻击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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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像先前那样的乱打乱砸，而是清醒的、有谋划的攻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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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天明晰从梦中惊醒，她发现明煦正沉默地站在自己的床边，手里拿着一把大剪刀，尖端向下，正对着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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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明晰醒了，她就丢开剪刀，切换回了幼稚人格的语气对她撒娇：“妈妈，我想和你一起睡。”说着，她便自己爬上床，钻进了明晰的被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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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煦的身体很温暖，明晰却感到通体生寒，仿佛背后贴着她的不是自己的女儿，而是一只索命的厉鬼。那之后明晰收起了家中所有的尖锐物品，可明煦的身上开始出现大大小小的淤青和划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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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晰没有看见过明煦用怎样方法伤害自己，但她知道，这是明煦的警告——她在警告明晰，不许再进行人格融合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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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哪一个人格做出的警告？是哪一个人格如此抗拒融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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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公室里，玩家们的帮助下，明晰开始寻找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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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幼稚型，它的力气和孩童一样小，拿不动那把大剪刀。也不是已经很少出现的老年型，它的双手非常抖，在手上划出的伤口不会如此平直。更不会是那些已经被融合掉的动物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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排除一切不可能后，明晰得到了答案：抗拒融合的，是出现时间最长，记得的东西也最多的主人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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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，它不是明煦的主人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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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明煦离开学校前一个月开始，她所有的本子和试卷上写的都是另一个名字：明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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