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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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绒毛：“包括让邢异永远存在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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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任：“如果那真是你的核心需求的话。有的人喜欢吃美味，但如果长期吃不到美味他也能活得很精神、只偶尔念叨美味一两句，那么美味于他便不算核心需求。只有当吃不到就会死时，才叫核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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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绒毛走到桌子边缘，低头，然后小退了半步——太高了，不敢跳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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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任：“我让你用传送的方式离开。难不成你还指望用你那小短腿从这里跑回你的宿舍吗？你知道这距离是多少吗？你认识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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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绒毛喉咙发出哼哼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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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雾：“你们聊完了是吧？那我出去时可以顺便把小绒毛带出去逛一逛，等它逛到不想逛了再传送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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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任：“我对员工们养集体宠物没有意见，但希望你们这种养宠物的劲头不要过分扩展、耽误工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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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绒毛：“记住你的人类立场，不要帮负司剥削员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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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雾：“猫说得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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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任：“你们要搞清楚，负司于我们这些员工是至高的存在，在负司之上没有东西可以管住它——至少我们没找到那样的东西——所以劝你们不要与负司讲公平。要么你们就不断强化自身，直至超越负司、能随意拿捏负司的生死，届时你们便可以给负司定规矩；要么你们就老老实实地遵守负司定下的规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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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绒毛：“为什么是‘我们’？你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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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任：“我？我早就放弃反抗了。我现在是一门心思听负司的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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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雾：“这就是一线强烈鄙夷的，狗腿子的代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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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小绒毛和西雾听不见的地方，负司对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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