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1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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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怕我已经变得与最初的我差别极大, 我也依然觉得不坏、很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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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直维持原形态没有意思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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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凝芝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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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我也觉得靠着化鬼而获得报仇力量不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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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怕我因此不再是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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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只要新的我能给旧的我报仇，旧的我便不介意献祭自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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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毕竟旧的我当时是那么地无力, 又那么地渴望报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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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“献祭”这个词时, 方凝芝眼睛的岩浆又流动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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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次她很快自己控制住, 继续说有关灵魂的学术研究成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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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凝芝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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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一个关键问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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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生物的灵魂结构与生物的肉身一样，是进化数十万、数十亿年的成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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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淘汰了无数残次品后，才留下了我们现在使用的人魂结构、猫魂结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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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我们死后用来改造我们魂体结构的时间仅仅只有几十、几百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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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且亲身参与改造者只有我们自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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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于是, 新结构稳定、好用的几率有多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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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改着改着突然彻底崩掉倒还好, 只是回归死后正常的能量循环而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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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偏偏因为鬼核的存在，再怎么崩也会被束缚住，达不到‘彻底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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