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2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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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：“这位‘当事鬼’是死在龙尾村灭村事件中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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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绒毛：“你知道‘方凝芝’这个名字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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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：“好像有一个歌星就叫方什么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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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绒毛：“你在装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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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：“你是想说那个方凝芝是龙尾村的……鬼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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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绒毛：“嗯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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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笑笑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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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了, 我对龙尾村的了解仅限于它彻底毁灭之后的模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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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到了它的尸体，写下了一笔死亡记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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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它的毁灭以及后面的重建，跟我都没有半点关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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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能说自己很对得起自己的职业, 但我手上确实没有沾染过人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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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包括间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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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直当个底层小警察也有好处, 那些大错我根本就没资格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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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绒毛自己都说不清楚自己信没信，但看到老人好像很困了，它还是选择礼貌告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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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绒毛：“你先休息。睡醒后好好整理一下记忆和思路, 我过两天再来继续审问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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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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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办案审问都是你这样的方式, 能不能问出有效信息怕是只能指望被问者的良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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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犯下大事的恶人是没有良心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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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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