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浊楼虽收了嘴,尾尖却还留在时银的身上。顺着他的衣摆,悄然伸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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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了那层碍事的布料,蛇尾和肌肤零距离接触。与蛇身上滑腻腻的鳞片不同,时银的滑有着棉花那样柔软的触感和暖玉那般光泽细腻的手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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令人爱不释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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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——嗝,能不、能,先放开我。”时银努力地憋着心底的恐惧,水汪汪的眼眸好不可怜地望着浊楼,娇艳欲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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浊楼有些不悦,探进衣服的蛇尾用力地勾缠着时银的腰肢,“你在怕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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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时银先是缓缓点了点头,但察觉到大蛇的情绪之后,又飞快摇了摇头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