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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,这个问题于我而言没有答案,因为它成立的前提根本不存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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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亭文浸在他的眼睛中,忘了一切言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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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家人,朋友,婚姻,亦或是某一时间段中的伴侣,说白了,只是基于当前情况下的一种社会关系,本质上是利益交换——或许你会觉得我这样说太冷漠,但事实上,就是这样的。我们用感情、金钱去换取另一个人的感情、金钱,以此从中获得生理心理上的满足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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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不存在任何利益关系,或者其中某一方,不认为双方间存在某种必须尽义务的社会关系时——也可以换种说法,不存在各种复杂‘人情’时,他完全可以拒绝另一方的价值索取。对个体而言,这些外在并非不可剥离。可惜对更多人而言,他们更加承认自己的社会身份,将自我更多地建立在它们上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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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至于我……”花涧垂下眼睛,视线落下自己指尖。捏着勺子的手指白皙而修长,手背上青色血管明显,“我有足够独立生活的心态和自理能力,不喜欢社交,更不需要某种社会关系成为自己的依靠。所以,如果你希望我必须给出一个答案,我只能说,没有,我不需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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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亭文在很长时间里,都没有回过神来,只是隐隐约约听出来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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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花涧拒绝的,不只是宋许,还有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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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自己的失败更为体面一点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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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1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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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许的出现就像是一手平静歌曲中偶然混入的错乱音符,恰到好处地破坏了听者的体验。那天的对话变成一根细刺,不偏不倚扎进沈亭文心口。不动的时候没太大感觉,一动就扎得人又疼又痒,难受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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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亭文讨厌这样的不自然,尤其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还夹杂在他与花涧一如既往的生活中,说不出才让人更难受。沈亭文这么浑浑噩噩地过了段时间,好容易熬到五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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