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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……谢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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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涧沉默片刻:“不用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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喉咙里刀割一样,水沫一呛,更痛了。沈亭文想坐起来,脑中却一阵眩晕,猛然倒了回去。花涧又叹了口气,把杯子捞起来:“还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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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亭文大脑重启卡顿,但好歹能对周围环境做出相应反应:“没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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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涧又沉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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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亭文总觉得今天的花涧好像跟平时的不太一样,具体哪里不太一样宕机的大脑回答不了,可能比平时温柔了不少。过了几分钟,也可能只有几秒,沈亭文听见花涧声音又一次传来,忽远忽近地:“如果高烧也能算还好的话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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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花涧又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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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亭文睁不开眼,从眼皮的斜刺里去看旁边,酸涩得厉害。左腿的知觉依旧没回来,露在外面的皮肤冰凉,偏偏额头滚烫。他回想着方才花涧跟他说的话,终于得出结论:哦,我发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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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久没生病过,沈亭文还有点新奇。新奇完了,就开始庆幸自己不是一个人住,不至于一个疏忽把自己玩死。庆幸完了,终于反应过来正事——他把花涧的早饭给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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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那人的挑剔,没准会在给他的水里下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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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:没用的舍友怎么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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答:换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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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亭文听天由命地指望花涧来送走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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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会,花涧果然回来了,一声托盘与桌面碰撞的轻响:“吃点东西吧,我下去买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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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亭文睁开眼睛,看见床头柜上放着小笼包和豆浆,还在袅袅冒热气。花涧伸出手,在他眼前晃了晃,如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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