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花涧有分寸,知礼节,心思敏锐而思维活跃,哪怕开玩笑,也更容易让人理解为风趣,有着在社会中如鱼得水的条件。沈亭文想,但与自己的瞻前顾后,一次次屈服于内心相反,他又确实可以在心理上断绝与他人,与社会的依赖,毫不犹豫提出拒绝,只为自己过得舒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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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能够成为这种不拒绝的诠释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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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亭文一手支着下巴,又喊了一声花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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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涧示意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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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亭文没立刻应声,就这样凝视着他,视线一寸寸抚摸过轮廓,说:“我们出去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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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涧抬头,稍有犹豫,在沈亭文的目光中,最终默许了要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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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亭文勾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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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确信,花涧确实对他有出乎意料的纵容——完全可以解释为纵容,而不是对于朋友的宽容或者所谓房东的容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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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他不是字文必究的人,依然可以清楚分出其中含义的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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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锁发出一声很轻的碰撞声,黄昏下的医院走廊光影遥遥。沈亭文带花涧穿过走廊,拐进尽头的楼梯间,退开两步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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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梯间背光,灯也没有亮。花涧看到声控灯的开关,屈起指节去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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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手腕被沈亭文扣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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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亭文站得很近,超越了安全距离的那种近。初夏将尽时午后的热量一下涌起来,让花涧在转瞬间就沁出了微微的薄汗。他近乎是压抑地呼了口气,才按住自己本能的生理反应,皱起眉往回收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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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亭文跟着更近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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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之间已经逾距,这一步更是让所有转圜余地遗失殆尽。离得太近了,这种距离里,花涧觉得自己几乎能感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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